从山上下来,这老陈就给冻死在了家门口。
后来家长里短闹了半年,这个事情才结束。
因为老陈的死,家里收了四万多的礼金,因为礼金的事情,三个人又闹,结果这嫁出去的女儿不服,就找了个阴婆做法,害的兄弟俩整日魂不守舍。
“这女人害人不浅,我和我大哥都是光棍一个,她请阴婆糟了天谴,害死了自己儿子,又把这个事情怪罪到我们身上。”
“最近我们几家,干什么都不太平,我哥在家院子晒苞米,不知道哪里飞来一块转头,直接砸在脑壳上开了瓢。”
“我这几天也是,到了晚上家里锅碗瓢盆能动的东西,全都碰撞起来,前一天晚上收拾好的东西,第二天早上就和打了仗一样。”
“我和我大哥自认没亏待过我老爹,可这不孝女这么折腾,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啊。”
“都说你厉害,就发发慈悲帮帮我吧。”
这陈老、二讲了半个小时,终于是把故事说完了,我也听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说白了就是他们兄妹三个人给老爹养老的事情,他妹不参与还请了阴婆害他们。
如果真的有阴婆害人,那陈老、二头上的黑气也都可以解释了。
虽然陈老、二的故事声情并茂,但是他的话并不能让我完全相信。
从我踏入玄学界以来,只要找我帮忙处理这些问题的,没有几个人会说实话的。
“带我去你家看看,如何。”我问道。
陈老、二没有拒绝,开车带我来到他们村子。
陈老、二他
们村子,已经在县城的边缘地带了,最近几年县里搞开发,周围能开发的都开发了,陈老、二他们这里的村子,也在规划之中,进了村子,几乎所有的房子上都写着拆字。
这也是在偏远县城里,要是换了大城市,整个村子的人都要发达了。
村里人不多,大白天也看不到几个人。
“江大仙,这就是我家。”
整个砖瓦房,属于村里最破的房子了,周围的土院墙倒得倒塌的塌,至于院门说白了就是个摆设。
院子里一切都还算是正常,可陈老、二开了门,看着屋子地上的锅碗瓢盆,我捡起一块碎瓷片,上面残留着阴气。
可以证明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造成的。
“除了打砸这些事情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我问。
陈老、二赶忙点头:“江大仙,你跟我过来。”
带我来到隔壁房间,陈老、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看得我有些震惊。
这被褥上全都是布丁,要说布丁多,可以理解为节俭,可这除了布丁,被褥上还有很多烂了的地方。
可以说想补都没有办法。
而且看这被褥的料子,也不像是旧的。
“你家耗子很多吗?”我问道。
陈老、二叹气:“什么耗子啊,这是我过年新买的被罩和褥子,你看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要说是耗子还好说,可这还不是耗子造成的。”
这事,也怪。
我忍不住再问:“除了这个事情,还有其他问题不。”
陈老、二摇头:“没了。”
“你父亲在你家住的时候,睡得是不是这张床。”我问。
陈老、二看着我,打趣的开口:“江大仙,你看我们家还有其他能睡人的地方吗。”
这倒也是。
“你大哥和你三妹,都在这个村子住吗?”
陈老、二摇头:“大哥和我在一个村,那女人住在城里,已经和这个家没有关系了。”
“带我去你大哥家看看。”
陈老、二拿了钥匙,带着我来到他大哥院子里,两家基
本差不多,不过他大哥家的条件要好一些。
站在院子里,看着陈老大家的房子,所有的玻璃都被砸碎。
“这也是我大哥出事前,那些脏东西干的好事。”
“这些都还不算,我大哥家的床还塌了。”
说着,陈老、二带我来到屋子,农村的人都知道,很多人家都有盘的坑,用砖头和泥巴糊的,冬天还可以烧把火,比暖气还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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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看来,对于这闹鬼的事情,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现在我……”
“陈老、二,你给我滚出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院子外面就传来谩骂声。
我闭上了嘴,让陈老三先处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则站在一旁。
嘭的一声,铁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个中年女人,手里挎着包,穿着一身名牌羽绒服进来,指着陈老、二就开始破口大骂。
“好你个没良心的,爸都走了有一年了,你又想怎么折腾,是不是想把他老人家的尸骨挖出来,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