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余三胖眼前一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门口。
余三胖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早些年在江湖上混迹,也是见惯了打打杀杀,但是眼前风水大师的死状如此诡异离奇,这让见过大风大浪的余三胖也大受惊吓。
余三胖都被吓成了这个样子,他带来的那几个马仔更是吓得不轻,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个人,甚至都没有敢久留,丢下刀枪棍棒,连余三胖都不管了,各自作鸟兽散逃。
余三胖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报了警,并且给赵斌打去电话,向赵斌报告说,风水大师死了。
对于风水大师的惨死,赵斌也是大感惊讶,连忙和警局的于警长一同来到风水大师家里。
于警长指挥手下,对风水大师的住处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和检查,包括调取路口的监控,最后得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风水大师是自杀的!
这样的结论报告显然不能让余三胖和赵斌信服,别说余三胖和赵斌,就是一般人都不会相信。
第一,刺死风水大师的那把剑,是一把桃木剑,一把木剑要想刺穿人体,需要多大的力量,那个风水大师是如何来的神力,用木剑贯穿了自己的
身体?
第二,风水大师是被钉死在墙上的,这也是结论里最说不通的一点,如果是自杀,风水大师可能会死在地板上,沙发上,或者床上,但绝对不会挂在墙上,这是违反常识的对不对?除非风水大师会飞,他飞到半空中以后,再用桃木剑刺死自己,最后把自己钉死在墙壁上,这根本就不可能!
其实对于自杀的结论报告,警方那边也很无奈,用于警长的话说,这起案子非常的诡异,警方调取了附近的所有监控,发现在风水大师的死亡时间里面,街口没有出现过一个人。
并且,警方通过查找取证,在屋子里面,也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的指纹等痕迹,可以肯定,屋子里面,从头到尾只有风水大师一个人。
先是桥墩的钢筋打不下去,而后是工头莫名其妙发生车祸,最后是给工地看风水的大师,以极其诡异的方式死在自己的住处,所有的这些稀奇事儿,都跟那个工地有关。
余三胖和赵斌都是工地的直接负责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人是火烧屁股,彻底坐不住了,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来找到他们的直系领导,他们口中的“谢哥”,也就是谢一鸣
的爸爸。
讲完整件事情,余三胖手里的香烟已经燃烧到尽头,但是他还沉浸在恐惧之中,连烟头烫到手他都没有反应。
赵斌苦着脸说:“谢哥,我发誓,整件事情绝对没有半点虚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于警长!”
小叔说:“我当然相信,这种事情你们怎么可能编故事骗我?况且,这可是挣钱的事情,你们不会傻到有钱不挣吧?”
赵斌鸡啄米似的点头:“哥,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下面的工人情绪也很大,如果继续强行开工的话,很可能还会死人!”
余三胖愁眉苦脸地说:“现在工期搁置着,动都不能动,我每天都在亏损,哥,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
赵斌说:“实在不行,要不然就改计划吧,把高架桥改个地方,不要在这里修建了,这里凶得很……”
“不行!”
赵斌一句话还没说完,便遭到了小叔和余三胖的同时否决。
小叔和余三胖站的角度肯定是不一样的,小叔是站在政府的角度,而余三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
余三胖说:“前期的工程都已经做了那么多,现在如果换地方,我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岂不
是打水漂了吗?这种赔本的买卖我可不会做,要换地方可以,除非你们得把前期的工钱赔给我!”
小叔说:“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工钱的事情,如果真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都好说。关键这件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呀!政府不是无缘无故要修一座高架桥在那里,之所以在那里修建高架桥,那都是经过科学的研究和讨论,从交通运输、民生经济等综合方面考虑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这样重要的工程,绝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这事儿要是做不好,我俩头上的乌纱帽就该摘了!”
说到这里,小叔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还有几年就该退休了,如果我能光荣退休,退休金足够我衣食无忧!我可不想被迫提前退休,你们懂吗?”
“哥,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是……你能支个招吗?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赵斌眉头紧锁,那眉头仿佛都能拧出水来了。
小叔指了指我:“我这不是把救兵给你们搬来了吗?”
“救兵?!”赵斌和余三胖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太相信,看来小叔刚才并没有给他们介绍我的身份。
小叔说:“你们之前找的那个什么
风水大师,纯粹是个狗屁,没有金刚钻,非要揽瓷器活,结果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