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我拍了拍谢一鸣的肩膀。
“出发?去哪里?”谢一鸣问。
“去吕梦霞的大别墅,救你姐!”我说。
谢一鸣滴溜溜一转眼珠子:“原来我姐是当诱饵去了,我刚才还想问你,为什么你明知道吕梦霞是凶手,还让我姐跟她回去!”
“对!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无疑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法子!”我说。
谢一鸣点点头,自信满满地说:“对付区区一个吕梦霞,用不着收拾东西,我一只手都能撂倒她!”
我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我们真正要对付的人,可不是什么吕梦霞!”
谢一鸣微微一怔,有些不太明白:“我们不是对付吕梦霞?那是对付谁呢?”
我冷哼一声,说:“你认为,一个从小住在大城市,然后混迹在娱乐圈里的人,她会懂得借寿这种邪术吗?”
我这一点拨,谢一鸣立马反应过来,猛地一拍脑门道:“师父,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吕梦霞的背后另有高人!”
我颔首道:“这是肯定的,没有高人指点,吕梦霞不可能懂得借寿这种邪术。吕梦霞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介女流,对付她不
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我们真正要对付的,是藏在吕梦霞背后的那只黑手。毕竟,能够掌握上古巫术的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也绝非什么好人!”
“是是是!”谢一鸣连连点头,“我这就回去收拾!”
谢一鸣转身跑回小区,我在小区门口等他。
不一会儿,谢一鸣给我打来电话,说大姑让我回去吃饭,大姑有话要跟我讲。
大姑是谢梦萍的妈妈,她要跟我讲什么呢?
不管怎样,她是长辈,她既然叫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绝,只能返回谢梦萍家里。
回到家里,推门而入,便闻到了一阵饭香。
我看见大姑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我问谢一鸣这是什么情况,谢一鸣耸耸肩膀:“不知道,大姑非要请你吃饭,估计想谈一谈你和我姐的事情吧!”
大姑是很能干的一个女人,虽然五十多岁,但精神矍铄,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人,干起活来比年轻人还要干练。
我和谢一鸣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联播,祖国山河一片繁荣安定。
对于我们来说,祖国山河的繁荣安定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和安慰。
不知为
何,看见这样的新闻联播,我和谢一鸣都感到很高兴,这说明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
“来来来!久等了,开饭了!”大姑招呼我们走进饭厅。
谢一鸣伸长了鼻子:“唔,好香啊!”
饭厅的餐桌上,琳琅满目摆放着近十个菜,搞得就像九大碗一样,香味四溢,而且色彩搭配的也很好看,看着就很有食欲。
我和谢一鸣一大早便乘坐飞机来了上海,现在想想,好像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看见这些美食还好,一看见这些美食,肚子就不争气地呱呱叫唤起来。
谢一鸣指了指我的肚子,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笑着说:“师父,我俩的肚子里面,都住着一只青蛙呀!”
大姑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尤其是招呼我入座:“时间仓促,也来不及做太多,这都是我们这边的一些家常小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我说:“阿姨,您客气了,这么一大桌菜,已经非常丰盛了!哪怕您给我们下一碗面条,那也是极美味的!”
大姑笑了笑:“你可真会说话!一鸣,你跟你师父多学着点!”
大姑本身是江苏人,做的一手江浙好菜,中间一盘大闸蟹,个个
蟹肥肉美,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垂涎欲滴;还有拳头大小的狮子头,肉很多,但是却不腻;最漂亮的要数那道松鼠鳜鱼,这道松鼠鳜鱼是苏州地区的传统名菜,传说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时候,曾对这道菜赞不绝口。
这道菜的做法也很讲究,先将鱼剔骨,然后在鱼肉上雕花,加调味腌制后,拖上蛋黄糊,入热油炸熟,加上熬热的糖醋卤汁,外形似鼠,外面脆,里面嫩,酸甜可口,非常开胃。
大姑提出一瓶包装相当高档的白酒,然后给我挑选了一只又大又肥的大闸蟹,谢一鸣说:“大姑,我呢?”
大姑白了谢一鸣一眼:“你不知道自己夹吗,多大的人了!”
谢一鸣说:“大姑,你可真是偏心啊!”
大姑给我斟上白酒:“人家杨程是客人,难道你也是客人吗?”
谢一鸣翻了翻白眼,气鼓鼓的,拿起一只大闸蟹,咬得咔嚓作响。
大姑对我说:“杨程,你和梦萍的事情,虽然梦萍没对我提起过,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吧,我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