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其实我早就知道,从祝老二的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名堂。而且,能够布下“断龙台”这种风水局的,也肯定是专业的高手,所以我真正想要打听的,是站在祝家背后的那个风水大师。
为何要设计断龙台的风水,祝老二这种外行是说不清楚的,只有他背后的那个风水大师才说得清楚。
所以,从一开始我的心里就很清楚,我们的真正敌人,不是祝家三兄弟,而是藏在他们背后的风水大师。
我问祝老二道:“祝老板,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告诉我,帮你们祝家看风水的大师究竟是谁?他在什么地方?我们两家的坟地风水受到严重影响,我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祝老二双手一摊,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种江湖人物,神秘的很,从头到尾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至于他在什么地方,我就更不知道了,天下之大,你让我哪里找他去?”
祝老二这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有些恼火。
谢一鸣一把揪住祝老二的衣领,唾沫星子喷在祝老二的脸上:“祝老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我们是傻子吗?那人帮你们看风水,修
陵墓,你们会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说!那人到底姓什么名什么,现在在哪里?说!”
面对谢一鸣的逼问,祝老二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反正不管谢一鸣怎么问,他的嘴里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你他妈的!”谢一鸣相当怄火,就要对祝老二动手。
祝老二冷笑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鸣!”我喝止住谢一鸣,让他不要动手,谢一鸣相当生气,看着我说:“师父,这老小子摆明是在装疯卖傻,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吐露实话的!”
祝老三是个流氓,他先动手打人,我们予以还击,这个没有问题。
但是祝老二的表面身份,是本地知名企业家,是正经商人,我们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了他,肯定会惹来不少麻烦。
我上前两步,来到祝老二的面前,示意谢一鸣松开手。
谢一鸣悻悻地松开手,冷眼看着祝老二。
我伸出手,替祝老二理了理衣领,冷冷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们也不想对祝老板动手!”
祝老二点点头,对谢一鸣说:“跟你师父学着点,看你师父多有礼貌!”
我笑了笑,轻轻拍着祝老二的胸口,一字一
顿地说道:“古语有云‘先礼后兵’,‘礼’我已经送到了,但是祝老板好像不愿意接受。那接下来,我们只能用‘兵’了!”
祝老二面色一变,冷冷问道:“你想怎样?”
我面色冷酷地说道:“你们祝家的墓碑,严重阻挡了我们两家的坟地风水,既然你不肯把那个风水师傅找出来,那我们只能自己动手了!”
祝老二眉头一挑,指着我呵斥道:“你敢动我祝家的坟地试试?”
我笑了笑,替祝老二整理好衣领,伸手抓住他的手指,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不是敢不敢,而是一定会动!墓碑拆下来以后,我会给你送到幸福矿业的厂门口!”
说完这话,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理睬祝老二,我很清楚,跟祝老二这个老狐狸,是谈不下去的,我们的谈话已经谈崩了,欺我祖坟,管你祝家有多大势力,我也要把你祝家的墓碑给砸了。
谢一鸣指了指祝老二:“你走着瞧!”
祝老二在后面垫着脚尖大骂:“你们若是敢动我们祝家的墓碑,休想活着离开朝阳坡!”
余祥斌跟了上来,向我询问道:“杨大师,接下来是怎样?”
我冷冷说道:“砸了祝家的墓碑!”
“啊?!真砸呀?”余祥斌微微有些诧异,也许在他看来,砸人墓碑是一件很卑劣的事情。
“当然是真砸啦!那祝家修建墓碑的时候,有想过你们两家的坟地吗?是那祝家先做了这般卑劣的事情,我们只不过是还回去而已,对付祝家这样的人,你难道还顾及他们的面子和感受?”谢一鸣愤岔岔地说。
确实,对于我来说,如果不是祝家欺人太甚,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出挖人坟墓,砸人墓碑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们杨家和余家的风水气运被破坏,我们就得遭殃。祝家都没管我们的死活,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我凭什么不能展开反击呢?
说得直白一点,祝家就是横行霸道的侵略者,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卫反击。
我知道余祥斌有他自己的一些顾虑,就对他说:“砸墓碑这种事情,明天我来做就行了,你可以不用出面的!”
没想到,余祥斌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这件事情,我们余家也有份,不能让你一个人扛!反正我今天也已经得罪了祝家兄弟,我头上的这顶帽子,早就已经不在乎了。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