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有花枝招展的出去勾引男人,难道我出事就是因为我这张脸,那是不是我每次出门我都要戴上一张面具?或者说干脆不出门,就应该一直躲在家里面谁也不见?”
顾晚秋忍住腹痛,一字一句,声音无比清晰的说道。
“我出事绝对不是我活该,而是你们男人天生的劣根性,明明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事后还偏偏怪女人。”
犯罪的是女人的样貌?是她的打扮?还是说身上那件漂亮的衣服?
不!
犯罪的是脱下女人衣服的恶人!
道理都懂,可每次出事的时候,就会有一大堆“受害者有罪论”去批判弱者。
难道弱小就天生该受欺负?该被人指着说“活该?”
根本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好的坏的都被你们捡着说了,但凡你们这些男人放尊重点,离我远一点,我会沦为这般境地吗?说我靠的是厉谨行保护,在我看来,他和刘子博没两样,当初他也没少强迫我。”顾晚秋义正言辞的讽刺完,表情冰冷,目光看向何添。
何添直接被顾晚秋这一句接着有一句的重话给说怔住了,他看不起顾晚秋,但不得不承认顾晚秋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