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
重新包扎。
见友军如此,白马义从的士卒不由心中感动,定边同袍不但能打仗,料理伤口的手法亦是极为纯熟。他们战马侧边的袋中,还有着常备伤药和干净的白布。
但亦有一些疑问,看上去对方的伤势普遍要比自己轻,以定边军的风格……
“兄弟你放心,到了后面让我们医官再给你看看,一定没事儿。”一名定边军队长为同袍剜出箭头重新包扎之后,拍拍对方的肩膀笑道。
刚才利刃入肉两寸,血流如注,白马义从士卒一声不哼,是条汉子。
后者连连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什长,我不是不敬啊,我看你的伤好像也不重……”说话时,他的双眼还带着一丝歉然。
什长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不忿:“没事儿,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想?就这一刀算什么?可军令谁敢不听?阵前抗命是要砍头的。”
“哦……”士卒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不便再问了。
“走吧,骑我的马,我们一会儿就赶来。”什长说完大步而去。
除了通报援军的人,定边军所有伤员都留了下来,他们要带走战死沙场的同袍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