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搞到大牢里去了。”与铃木父女作别后,白启云寻了一处旅馆将荧和派蒙安置了下来。毕竟这两个人不适合带回铃野家,只得重新找个地方安顿。“额...我说那只是一场意外你信吗。”对于自己被抓进奉行所的大牢,荧表示那只是一场意外。原来在两人分别之后,荧打算让托马带她去面见雷神,但两人一开始的行动便有了分歧。托马虽然是北斗介绍的人,但毕竟是在稻妻生活多年的人。既然是人,那就有自己的立场。在两人处理过万国商会发生的事情后,隶属于社奉行的托马提出了邀请荧前去社奉行帮忙的请求。虽然对政治不是很敏感,但荧下意识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她只是想面见雷神,不是想掺和到稻妻本土的势力对抗中。在那之后托马留下了一张木漏茶室的请帖便消失在了她们两个的面前。木漏茶室在离岛之外,而现在的离岛处于封锁状态下。为了逃离离岛,荧和派蒙去勘定奉行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却碰了一鼻子灰。在那之后又被勘定奉行的人尾随,发现了她们想要逃离离岛的事实。于是她们两个便被移交给了天领奉行,判了半个月的刑期。荧也不是没想过逃狱的事情,但为了半个月的时间而得罪官家,好像有点说不过去,索性就在监狱里呆了下来。好在白启云把她从那里面捞了出来,要不然可就难受了。“别光说我们了,还是来说说你的事吧,怎么几天不见,你就变成了天领奉行的长官了,感觉你都要比我们熟悉稻妻了。”“是啊是啊,做饭的今天进来的时候我差点都没认出来,竟然会让那个大胖子在一边陪着。”派蒙说的大胖子自然是奉行所的主管。看来被关了几天的经历确实让她怨气不小。“这个嘛...说来话长。”白启云挠了挠头,竟最近几日的经历说与了两人。虽然只是短短数日,但经历过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少。“额...那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谢谢那位九条裟罗了?”荧本来以为白启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天领奉行府中的官职,但她没想到竟然是跟奉行府的大小姐有关。“这倒是也不必,行了,不说这个了,一会我交代一下后就跟你们一起出离岛,有我在场这次应该没人会拦下你们了。”白启云轻轻咳嗽了两下,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闻言,金发少女眉头一挑。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派蒙便插了进来。“做饭的,你转性了?怎么这次要跟我们一起出去了?”小家伙张着一双明眸大眼瞪着面前的少年,脸上多是讶异。明明之前这家伙还是让她们两个自由行动的,怎么这次要跟着一起走了。“嗯...怎么说呢,来到了稻妻几天后有所感悟吧。”白启云抱着手臂,倚着墙边,面色平静。黑色的短发散落在他的耳边,整个人如同一棵历尽风霜的银杏树一般,沉稳坚实。有些东西不是他想避开就能避开的,得到了天领奉行的官职后,即便他不想参与进这稻妻的风波之中也由不得他。或者说,当他踏上了稻妻的土地之后,便早已身不由己。白启云与荧和派蒙约定好下午见面后,打算回去告知铃野与清水后再离开离岛。但就在他踏出房门前一秒,他便把脚又收了回来。“派蒙....把我的东西还我。”少年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吓了派蒙一跳。“什...什么东西?”说的自然是他自己的钱包。幸好荧和派蒙的行李都放在命之座空间里,没有被奉行所的人拿走,要不然这次可就亏大了。取回钱包后,白启云的小金库资金又充裕了起来,走路都更加有自信了几分。与铃野和清水作别后,白启云全款盘下了一辆马车,带着荧和派蒙驶出了离岛。从离岛到达稻妻城,需要经过白狐之野。这条路白启云虽然来过一趟,但那是跟着九条裟罗急匆匆地路过,所以他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也没什么兴趣。反倒是一旁的荧和派蒙因为被关在监狱里好几天,对一路上的东西都抱有着极强的好奇心。因为是中午出发,所以傍晚的时候他们几人选择了在野外扎营过夜。当然,稻妻的野外可比璃月危险得多,除了魔物之外,海乱鬼与野伏众也常常出没在郊外,对过往的行人下手。所以在入睡之前,白启云用元素力在帐篷与马车的外面布上了一层防护。一夜无话。白启云从被子的封印中苏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走出了帐篷。一打眼过去,吓了他一跳。只见外面的元素力防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触发了,但却没有任何人被困在里面。难不成是野外的动物?也不对啊,即便是动物不小心踩上也是会被困在里面的,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在白启云深感疑虑的时候,山坡背后伸出了个戴着帽子的小脑袋,整个人身高大约只有一米三四左右,身上还穿着如同貉一样的外套,把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来人正是之前曾与白启云有过一面之缘的早柚。别看她身材矮小,但却身手不凡,是为稻妻忍术‘呜呼流’的最后一代传人。从小学习忍术的她隶属于终末番,为社奉行下属的一只秘密部队的成员。在接到了上级命令后,早柚不得不跟着白启云一行人离开离岛,奉命保护几人的安全。现在她身后被捆起来的几个野伏众正是她昨夜出手的证明。这些个游荡在野外打劫游人的狂徒,昨夜不出意料地盯上了野外扎营的白启云几人。好在早柚先一步在暗中发现了他们,将触碰了禁制的几人统统打晕,拖到了